作为具有代表性的西方知识分子,奥利瓦在造型艺术领域继承了这条路线,他甚至比栗宪庭和高名潞更加大胆,直接用“大象无形”命名他策划的中国抽象艺术展。同时这两位中国重要策展人不谋而合,殊途同归。栗宪庭从为他所为之奋斗的中国前卫艺术在西方的“春卷”角色和地位而悲哀,高名潞在美国的常驻强化了他的身份焦虑······【详细】
杨卫:抽象有形
事实上,中国的大象无形还是有形的,只不过它告诫我们不要局限在一个点上看问题。它解决的还是思维的局限性问题。禅宗并不一样,尽管它也强调打破思维的局限。如果将这两种内涵转换成艺术方式,我不认为是抽象,而更像是一种带有意象性的艺术······【详细】
栗宪庭:念珠和笔触
抽象艺术一直是我内心的一个情结。80年代初,一方面我以为抽象是彻底解构写实主义的途径,另一方面,我在学习中国传统水墨画中,感觉到笔触和心灵直接对应的“抽象性”,具有某种形而上性,我在《试论中国古典绘画的抽象审美意识》中还把这种特性类比于音乐:从抽象性的角度“音乐在传达情感式的抽象性,以及它作为艺术表现的抽象性,几乎可以作为把握所有艺术的共同特征。”······【详细】
高名潞:中国有抽象主义艺术吗?
中国抽象艺术的空间意识既不是一个承载着乌托邦世界的平面构图,也不是一个封闭静止的剧场空间。相反,“极多主义”追求视觉空间的“无限性”,而不是“整体性”。因此,它反整体,反“剧场”效果······【详细】
高名潞:给“意派”批评者的几点提示
自从2007年我提到“意派”这个词以后,引来艺术界的“广泛”批评。批评是好事情,我也期待能够与批评者对话。但是,让我失望的是,这些批评都不能进入我所讨论的实质性理论问题······【详细】
何桂彦:抽象艺术也是一种文化反叛
我们今天已认识到,中国抽象艺术的发展如果不从形式上超越西方,如果不回归本土的文化传统与艺术史的发展逻辑中,将是没有出路的。同时,我们也应理解到,抽象艺术从最初开始就不仅仅是一个单纯的艺术样式问题,而是一个涉及文化反叛的思想问题······【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