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应该是吧
谢:你对欲望的解释是什么?
吴:想得到。其实欲望这个东西不好界定,因为并没有对每个人拥有的权限有一个衡量标准,你该得到什么?得到多少?什么是满足?什么是贪婪?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但每个人对幸福的理解又不一样。
谢:艺术史上女性艺术家在艺术成就上一直有极限,你如何看待一个女性艺术家的发展?
吴:男女性艺术家没有什么区别吧,我觉得好的艺术家都可以有好的发展,这个跟男性和女性没有关系吧。
谢:花是你创作中重要围绕的主题,除了型态意义上很美,易凋谢的,被呵护的,短暂的,虚荣的,同样表徵多重的表述。其他的元素在你的创作中有考虑吗?
吴:易凋谢的,被呵护的,短暂的是从花本身的物理特性上解释,而在中国传统民俗文化上来讲,花是对美好的一种象征,是对生活希望的比喻。对我而言,花和今天的中国社会很相似,灿烂、繁荣、很热闹的感觉。
谢:如果说当代的艺术养分来自于日常生活的沉淀呢?目前你的养分是什么?
吴:生活。从2002年开始一直到现在,这些作品都跟我的生活经历有着密切的关系。
谢:还会一直延续花布创作吗?
吴:会。一个画家的成长过程和自己的生活经历是分不开的。花布和我有某种渊源吧。我喜欢在画的过程中感受画笔和面料之间的触感。在成品花布上创作给我的兴趣要比空白的画布上大,感觉会有一种情景或图像元素等着我,这些会和我的想法有碰撞,撞出一些新鲜的东西,这些东西让我兴奋、着迷。
谢:这种语言陈述以地域性来诠释全球化,你觉得是你要的吗?因为像花布的铺成,包括林明宏,包括开发中国一些艺术家都是以他们自己民族性的、本土性的花布来作为艺术语言的表达,又达到一个全球性的一个共同语言,这是后现代主义的特质。你还是会一直以这种方式来延续?
吴:本土性的东西是一个民族文化中最根本的,是长时间积淀而成的。在人们已经全然抛弃传统,疯狂追逐现代的今天,一个艺术家如果能把自己民族特有的传统的地域性语言通过再加工使之全球化我想那应该更有意义。
谢:你现在还没有用别的颜色?
吴:在尝试,在2004年的时候画过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