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者之间的相互批评是学术发展的重要推动力,其前提条件是批评者必须要认真阅读被批评者的文章,然后再做出批评。如果不遵循这样的前提条件可称是治学不严谨,而故意要借批评之名达到个人出名或打压别人的目的,则根本称不上学术与批评了。俄国著名作家契柯夫曾经将后一类人称作“马虻”。意思是说,他们就像一种吸吮马血的小虫子一样,自己不好好劳作,却在马匹辛苦劳作的时候搞偷袭与吸血的小动作。在我看来,王南溟一向的做法足以表明,他就是中国美术批评界的一只“马虻”,从他由学法律不成功转向美术界以来,他已创造了对众多知名批评家、艺术家的最高“吸血”记录,人数之多, 至今还无人可以超越。其方法为“讼棍批评”。步骤是先搞“罪名认定”,然后再在文章中寻找有利于他的论证,而对不利于他的论证却视而不见。或断章取义;或无限上纲;或先歪曲,后批判,凡此种种,不一而足。由于被这只“马虻”吸血也没大碍,加上大家都有“君子不与小人斗”的心理,所以,王南溟这些年骂来骂去,极少有人回应。我被王南溟盯上是出于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情,2005年,我与孙振华策划“第二届深圳美术馆”论坛时曾请他出席,他送交了一篇名为《邱志杰懂艺术吗?陈嘉映懂哲学吗?》的文章,因文章与论坛主题不符,又涉及了对多人的辱骂,所以我们就请他换文。他在感到自尊心受伤害后,就对我与孙振华接连发了多篇所谓“批评”文章。有一次《画刊》转来了他“批评”我的著作《越界:中国先锋艺术》的文章,我忍不住问王南溟仔细看了原著没有,他回答说没有看,原因是手上没有书。显然,这已不是在做学术讨论了,而是在以学术与批评的名义达到个人不可告人的目的,所以,我对其“讼棍文章”根本不予答理。我的想法是:与其费力气解释他是在歪曲与抹黑我,还不如请大家看我的原著与原文。不过,王南溟是一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见我从不答理他,就使出了“文革”大批判式的招数。最近,在他负责的一个以收版面费为主,并向外派送的民间刊物《美术╳╳》上,专门设了一个《请鲁虹回应》的专栏。而在其中一份《批评鲁虹文献》的名单中,详细介绍了12位作者批评我的25篇文章。此外,还发了一组文章。我在“文革”时曾看过批“三家村”用过此类“批评”的方式,也看过街头打群架的场面,但如此利用公众媒体式来“批评”一个批评家的确是第一次。
我昨天查了一下,发现刊在《批评鲁虹文献》名单中的大部分作者为川美与天美几个与王南溟有较好关系的青年人,另外还有社会上的个别人。我现在还没时间一一看过这些文章,所以暂不作评论,但有两个人我是很清楚的, 他们与王南溟一样, 长期郁郁不得志, 所以仇恨所有的成功者。其一是川美的年青老师,此人曾在一年前写过一篇批著作《越界:中国先锋艺术》的文章。在文章中,他用一个章节几千字专门批我对“70后”的论述,还大口大气地教训我说:“鲁虹,你以后不要‘70后’、‘80后’的乱说了。”但我的著作从未谈论过这一问题。经人家批评,他不得不承认我书中并没有说过“70后”这个词,但又认为意思大致相当。最近重发这一文章时,他已经去掉了这一小节。由此可见,王南溟对青年一代的毒害有多深;其二是深圳一个搞卫生的,六年前他曾拿着极为差劲的“抽象书法”和“抽象水墨”给我看。我也曾多次善意的提出了批评与意见,但这个人心太招急,才气又差。眼见得做艺术一下子出不了名,便学习王南溟搞起“批评”来了。企图走靠骂名人出名的路。他40多岁转行也不容易,出道虽晚,已“吸血”多位知名艺术家、批评家。仅仅对我就写了七篇之多。对于这种“次等讼棍”我更是不会回应。想想他每次见到我一副卑微的样子,再看看他写的文章,我不禁感到十分恶心。在此我想对他说的是:他与王南溟的确是靠骂人出了一点小名,但这种臭名、恶名,还不如不要。如果有本事,就去写一些不靠骂人来表明自己学术观点的文章或书让大家看看。
王南溟在《美术╳╳》的《编者按》中写道“鲁虹面对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批评,却再缄其口,又一次想回避正面的交锋。他为何如此的‘低调’?”我要告诉王南溟,除了以上原因我不愿意答理他外,还有一个原因是先前有人说他十分可怜,不光离了婚,生活也很困难,连小孩买奶粉、上幼儿园的钱都没有了,还是他自己在家中带小孩,主要就靠一点点小稿费过日子了,这也让我对他产生了恻隐之心。现在,他已放弃了永不进机构,做一个独立“批评家”的诺言而坐了台,不再让人可怜了,同时也为了给他一个面子,这次我就放弃不答理他的原则,回应他一次。而以后我回应他的方式将是一本一本的出书,一篇一篇的写文章,一个一个展览的策划。他要是因此而生气就去气吧。我的工作实在是太忙了,没时间答理他。
从小到大,我都喜欢与心理健康、光明磊落的人交朋友,在社会上也有很多这样的朋友,但王南溟是从行为到相貌都让人感到猥琐的人,这与他阴暗的心理、坎坷的经历有关!他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去看一下心理医生, 以解决心理上的问题。否则他永远是自己的麻烦制造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