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画的灵魂在笔墨

国画的灵魂在笔墨

        卫理先生说,国画作为中国传统的绘画,它自成体系,博大精深,融诗、书、画、印于一炉,可以说它是中华文化的一个缩影。但所谓“水墨画”至今还未确立它的形象,它的称谓、载体、画法等都未确定。也可以这样理解,“水墨画”是在国画体内衍生出来的。任何一种事物,当它庞大到人们难以窥其全貌时,人们自然就会把它分解开来研究,就像瞎子摸大象一样。“水墨画”就是所摸到的国画这个“大象”的局部,再加上一些西洋画法臆造出来的。因而“水墨画”是一些所谓“创新”的人搞的,无非是一些抽象或半抽象的水墨实验,弄一个名词,目的是标榜自己创新。艺术有人做实验是好的,创新是艺术发展的必由之路,但心态的浮躁也显而易见。虽然古人有“墨即是色”的说法,但那是指墨的浓淡变化,即色的层次变化。“墨分五彩”,指色彩缤纷可以用多层次的水墨色度代替之。但这里依然是将水和墨分开了。北宋沈括《图画歌》有云:“江南董源传巨然,淡墨轻岚为一体。”唐宋人画山水多湿笔,出现“水晕墨章”之效。元人始用干笔,墨色更多变化,有“如兼五彩”的艺术效果。不难看出,古人所讲水墨都是在说画的色彩,而非整体。即使唐代王维《山水诀》曾言:“画道之中,水墨为上。肇自然之性,成造化之功。”“水墨为上”这只是一种单纯地以墨色作画的技法。墨即是水再次得到了证明。所以,水墨的称谓是不成立的,应以笔墨代之。

        在卫理看来,真正认识中国画,把握中国笔墨精神的内核应该从宏观上,以文化甚至是哲学的思维来界定。宇宙间的万事万物都是由两个基本的元素即阴阳对立组合生成的,正如有生有死、有山有水,每种物质都有与之相对应的存在,如何将这种对应和谐起来,就要靠人类的智慧。书画作为一种文化的载体,它最终要表达的是人类不同的思想。因此,只是囿于技术层面的水墨一词是没有任何文化价值和学术意义,笔墨才是中国画的精髓所在。卫理说,中华文明之所以在世界范围内历史悠久,影响深远,古老的易经阴阳文化将世间万物化于对立统一的系统之中,变繁为简,应势而变。变则通,通则久,中国文化始终在变化中发展前行,并富于不朽的生命气息。许多外国的艺术大师都对中国传统书法、绘画艺术钦佩不已,西班牙艺术大师毕加索曾说:“我不敢去你们中国,因为中国有个齐白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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