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iley回忆说,当时在伦敦东区,唯一的艺术形式就是电影,“我们每周五六个晚上都要去电影院,带上面包和三明治。这比呆在家里取暖要便宜,所以我看了很多电影。”给Bailey的文化熏陶还不只这些。“我17岁时在Look杂志上看到了毕加索的作品。以前我从来不知道什么是艺术,我非常震撼。从毕加索身上,我明白了不要守规矩,自行车轮为什么一定要是圆的?毕加索有着简洁的视觉独创力,一点都不复杂,从来也不做作。我的摄影也是这样,就是简单。”
“这就是我喜爱原生态艺术的原因,也是我喜爱蓝调的原因,蓝调是来自美国最棒的艺术形式……表达自己,一定要简单。”
Bailey的作品与他的人生一样,都有一种桀骜不驯的强硬作为底色。可以预见,正如1960年代初他在英国摄影界亮相所引起的轰动一样,他的骷髅头雕塑也难免会招致评论界的“恶评”。但年过七旬的Bailey早已安之若素,“我不会介意有人不喜欢,现在我只做自己的艺术。只有少数疯子是这样的,比如凡高。当然,我是绝对不会割下自己耳朵的。”
注:原文标题为:David Bailey在不羁中前行